她的质问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栗展堂的心头，要是这位大小姐跟她妈妈反映一下，自己不但保不住派出所所长的位置，还有可能连这身警服都保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后，便佝偻着身子，谦卑地问道：“您能不能说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徐启军还躺在地上哀嚎，见栗展堂这样发问，连忙尖声道：“栗所，她们是卢冲的朋友，按理需要回避！”
栗展堂这才看得清楚，颜如玉、南宫碧瑶都紧紧地站在卢冲身边，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看起来很亲昵，似乎还不是一般的朋友，他惊呆了，原来像一块烂泥一样的表弟竟然能跟市长千金做朋友！
颜如玉冷冷地指着刚才跟徐启军一起走出餐厅的那帮脑满肠肥的人物：“栗所长，这些人是徐启军的朋友，也不能做目击证人！”
栗展堂既得罪不起徐启军，也得罪不起颜如玉、南宫碧瑶，此时又见卢冲跟市长千金是朋友，才想起卢冲算是自己的表弟，决定放弃原来偏帮徐启军的办案思路，便冲着人群喊道：“有没有人出来作证一下，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站在大堂和酒店门口看热闹的足有上百人，大部分人都是典型的纯粹的华夏国产看客，正义什么玩意的离他们很远，他们都带着一脸讪笑，远远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