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才的，毕业后混得都挺落魄，反倒是那些被曹德发看成废柴的，混得都挺好的，你说曹德发那张嘴是不是比乌鸦还厉害？”
颜如玉的母亲虽然也是老师出身，但迥然不同于曹德发那样的人物，所以颜如玉对曹德发那样的老师也是甚为鄙视的，她抿嘴笑道：“没准是曹德发故意在刺激你上进呢！”
“激将法？”卢冲笑着摇摇头：“师妹，你把曹德发想得太伟大了太睿智了，我看他兴许连激将法怎么用的都不知道吧。”
卢冲还想奚落一顿曹德发，身边的颜如玉却轻轻推了他一下：“你看，前面那个人，好像曹德发！”
前面有个头发花白的黑胖子穿着齐齐整整地，夹着一个公文包，走在如火的骄阳下，因为他实在太胖，边走边擦汗，气喘吁吁的，就短短几秒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突然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卢冲和颜如玉疾步走到那个黑胖子的面前，低头一看，红红的酒糟鼻子长在满脸横肉的脸上，脸色紫红，一看就知道是常年高血压，果然是深英中学高三级年级主任曹德发。
卢冲和颜如玉面面相觑，不知道曹德发到底为什么突然昏倒，他们问询旁边的路人，路人都唯恐这是碰瓷的，都远远地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