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对手们开得条件再如何优渥,她也想亲自去一次,哪怕输也要输的心服口服。
“爹地,我去。”陆向暖从慕廖天手里接过了邀请函。
对于陆向暖的这一决定,慕廖天顿时笑开了怀,“好,这才是我慕廖天的女儿,如若不战而降,才是真正的失败者!爹地也知道你不想踏入盛煌酒店,但是你要知道只有勇于踏入自己不想踏入的地方,那才是真正开始学会忘怀。”
忘怀?或许吧。
那个男人现在在东城,她明天就出发去淮城,想必也和他不会碰到面的。
有一点爹地说的很对,不战而降的人,永远都只可能是失败者。
是夜,
陆向暖正在收拾着行李和要用的文件。
刚洗好澡的雪儿手里正抱着一个jellycat的邦尼兔。
陆向暖坐在床上叠衣服,雪儿就光着小脚丫子蹲在了28寸的行李箱里。
“妈咪,你可以把雪儿一起带去吗?”
看着女儿躲在行李箱里的可爱模样,陆向暖扑哧一声被她给逗笑了。
她望着慕雪儿,而后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了她的面前。
“雪儿听话,妈咪是去工作,就去七天,七天之后,妈咪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