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脸色大变。
“啊！松开！”
她想将手从陆程的嘴里抽出来。但陆程却死死地握住她的左手，怎么都不肯松开。
纯合子急得都哭了，她被吓得语无伦次。“陆程！陆程你松开，我求你，你松开！你会死的！陆程，你会死的！”
陆程不仅不松，反倒抓得更紧。
从前——
季微：【我是个移动的人形毒物…只要我割破我这颗毒瘤，它们释放在空气里，可能会杀掉满城的人。我是一个颗社会毒瘤，陆程，你怕不怕？】
他的答案是什么？
陆程说：【如果那一天到来，我愿意用我的命，换满城人的命。】
【有我在，你永远不会成为社会毒瘤。】
季微以前总说，宁愿相信猪会上树，也不要相信陆程的一张嘴。他那张嘴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贼不靠谱。
从此以后，陆程说地球是扁的，季微也会深信不疑。
陆程对季微，从来就不会撒谎。
纯合子感受到毒液顺着小伤口被陆程带走了，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过。她眼睁睁地看着陆程松开她的手，然后无力地倒下。
纯合子呆呆地看着陆程，像是一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