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
花园羊肠小道的尽头,像是出现了一道姜黄色的影子。
陆瑟穿着姜黄色的吊带长裙款款而来,她蹲在胡修炀的面前,脸贴着他的大腿。
陆瑟仰头望着胡修炀:“大叔,别在这里睡着了,会感冒的。”
胡修炀痴痴地望着陆瑟,他心里清楚陆瑟是假的,这是他的幻觉,但他还是不肯清醒。
他伸手去摸陆瑟,她浑身冰凉,冷得像是一块冰。
胡修炀被吓得收回了手。
“阿瑟。”胡修炀盯着陆瑟,他小声问道:“告诉大叔,你是不是冷?”
陆瑟:“嗯,冰棺里很冷。”
“你怪大叔吗?”
陆瑟目光幽幽地注视着他,半晌后,她摇了下头。“我不怪大叔。”
胡修炀眼睛逐渐湿润,他说:“对不起阿瑟,对不起,是大叔的错,大叔对不起你…”
陆瑟看着他,眼神包容,脉脉含情,却不说话。
胡修炀忽然哭了,“阿瑟,我好想你…”
管家现在花园推拉门后面,眼神担忧地注视着自言自语,又哭又笑的胡修炀。
从陆瑟死后,胡修炀时不时地就会产生幻觉,管家真的很担心他。
胡修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