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了几口,又开始叹息。
“叹气做什么?”
“我觉得陆程挺不容易的,唯一的妹妹竟然早早去世了...”一说起陆瑟,胡修宇心里就难受,他跟胡修炀说:“那姑娘不是得了肺癌吗,死之前还被人下了毒,这还不是最惨的。”
“嗯?”胡修炀低头吃着饭,长长地睫翼微垂着,在夜灯下轻轻地颤动。
胡修宇说:“她死前没几天啊,还做了人流手术。”
管家忽然问胡修宇:“二公子,还要果汁吗?”
胡修宇瞥了眼右手边的玻璃杯,见果汁还剩一小半呢,就忍不住说管家:“我这杯子里不是还有么?等会儿再加。”
管家:“好的。”
被管家打岔,胡修宇也没忘记刚才的话题,他又跟胡修炀说:“听陆程说,那个让陆瑟怀孕的男人,到她死都没有去看过她一眼。你说那男人心肠坏不坏?渣不渣?现代陈世美都没这么狠的。”
胡修炀咀嚼食物的动作稍微放慢了一些。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过了片刻,他又说:“的确很渣,该死。”
管家站在兄弟俩人身后,眼神复杂,沉默地凝望着胡修炀的背影。管家的嘴唇翕动,上下碰了好几次,像是忍不住想要开口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