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她,眼神凶狠,像是一匹饿狼。
季微试探地开口问他:“醒了?”
陆程看着季微,沉默了半天,说:“我是不是没有亲你?”他喝醉了,回来的这段路上虽然睡着了,但心里总记挂着一件事。
还没有亲到季微,这婚礼就不算成了。
季微哭笑不得。
她走到床边,抬起一条腿放在床上,然后弯腰,抱住陆程的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像哄孩子那样哄陆程:“好,乖,现在亲到了。”
陆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倒头就睡。
季微见他秒睡,对他十分地佩服。
这是个人才。
季微去洗了澡,穿上睡袍,打开通往阳台的门走了出去。她趴在栏杆上,盯着深夜在泳池里游泳的灵鹤。她知道灵鹤心里一定很痛苦,但又有什么办法,不爱就是不爱。
陆程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醒来,表情迷茫的对着空荡奢华的房间一阵沉默。
他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陆程揉着宿醉后有些昏沉的脑袋下楼,吃了半碗热粥后脑袋依然疼,但他仍然坚持去跑步。他跑完步回来的时候,遇见了等候多时的灵鹤。
陆程以为灵鹤又要像以前那样跟自己作对,但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