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烟。陆程从车上走下来,走进一个小店,对店家说:“一包天子,谢谢。”
“软包还是硬黄?”
陆程说:“硬黄。再给我拿只打火机。”
他买了烟,走回车里,他迫不及待地拆了香烟,熟练地从里面抽了一根。将烟叼在嘴里,陆程点燃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熟悉的呛口味钻进他的鼻息跟体内,他被这股气息唤醒,他像是被烫了手一样,猛地扔掉了指尖还在燃烧的烟。
陆程低头看着那烟,脑海里闪过的是季微背上的疤痕。
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在犯罪。
陆程捡起脚边的烟头,用手捏灭。他放下窗户,将所有烟味都放了出去,这才将脑袋无力地靠在方向盘上。
胡修炀,他就像是一座高山,而陆程,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他要做的,不是翻越这座山,而是劈开这座山。他感到力不从心,感到绝望。
靠着方向盘沉默了许久,陆程才平复好心中那股复杂的情绪。
他打开手机,给胡修宇打了个电话。
“陆程,今儿天下红雨了?你小子竟然舍得给我打电话了!”胡修宇一听到陆程的声音,就忍不住跟他贫嘴。
陆程听到胡修宇的声音,却再也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