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件事的人，是什么结局么？”
季微没答话，却朝寂夏递来一个询问的眼神。
寂夏突然打开双臂，做了个飞翔的动作，张嘴还配合地发出一声怪叫：“啪！”
季微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才说：“少卖弄玄虚！”谁都听得出来她的不悦。
寂夏这才收起不正经的笑脸，她眯着双眼，低声说道：“他跳楼自杀了，就从你家时光大厦斜对面的那栋大厦上面。死相挺惨。”
季微眉心微动，她问寂夏：“是那个叫做谢炽的男人么？”
寂夏也有些意外，“你知道？”
季微嗯了声。“知道。”
“季总，你家的陆先生在作死的边缘徘徊，他并不知道他再查下去，将会发现一件多么可怕的事。”寂夏深邃的眸子望着季微，她说：“季总若能护住他一辈子，那就让他继续查下去。如果你只是打算护他一阵子，那你就劝劝他，早早收手。”
寂夏站起来，丢下一句：“他玩不过他们的，真的。”寂夏正要走，身后，季微突然开口说：“你知道头上这片天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吗？”
寂夏翻了个白眼，“不知。”
季微说：“给他捅着玩的。”
寂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