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甘之若饴,哪里知道他的痛苦?”
镜中人话语说的虽然缓慢,可是却字字扎心,句句向她迫近。
贺终南的脸涨的通红,她强辩道:
“你少胡说,你这等心胸狭隘之人,焉能理解我和我师弟的感情?我们之间,情同手足,互许生死,哪里是你可以妄议的。我师弟他,乃是一个光明磊落的好人,断断不会像你这般妄做小人之念。”
镜中人嘲笑道:
“妄做小人之念?哈哈,我看他不是不能想,而是不敢想吧。”
“他哪里敢这么想?他此生没有几天好日子,不过是入了浮云之后,在你背后才感受到了一点真情可贵,哪怕为你肝脑涂地,他也认了。只不过我替他不值罢了,明明是你对不起他,焉能如今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贺终南的心头愈发生气,她气愤言道:
“你讲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对不起我师弟了?”
“既然如此,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敢说你和天姥的厉奉离就没有半点私情,你师弟为你鞍前马后做了这许多,你连句畅快话都不肯给他,可是转头却与天姥的厉奉离打的火热,后面更是随意就订了婚,怎么,天姥的门好进,你浮云的自家的家门进不得吗?”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