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这样说还好,可是练烁尹为人最是孤傲,常人越是不想他如此,他偏要如此。”
“我见那陌生人说的如此斩钉截铁,于是生出劝阻之意,想劝他和清风留下,再想办法。不料,反倒激了他,生出了叛逆之心,他连夜带着孩子就和清风一起离开了,还给我留下了一封信,意思是让我从今往后也不要再去找他,我心中生气,心想这是什么道理,于是也愈发置气了起来。”
练终南听到这儿,心中不免焦急,轻轻问道:
“既然如此,难道后来您就真的没有去花隐山庄找过我吗?”
“我自然是要想办法去见一见,毕竟那陌生人金口在前,我也害怕他所述之事成真。可练烁尹自此之后,与白焰教势成水火,竟下令花隐山庄和白焰教不得互通有无,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为了防我,还是为了防整个白焰教,亦或者二者皆有之,总之自此之后,他连我的信也不再回了。我心中虽然惶恐,可却不敢硬闯。”
练终南听到这里,总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听了个大概。
这事若是换了常人,她定然不会信。
可是放在练烁尹身上,倒是顺理成章。
她在此人身边长大,自然知道此人的脾气秉性,的确是个性反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