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道:
“你是教书先生吗?为什么说话老是这么文绉绉的。”
风狄生没想到她居然如此直白的问了出来,也有些哑然失笑。
他耐心回答道:
“小姐误会了,只是在下素来爱挥毫泼墨,附庸风雅,所以用词遣句之时常用些典故,也有些文趣,所以在小姐看起来,难免说话造作了些,我改改,如何?”
练终南忙摆手道:
“不用不用,您随意,我听听就好。”
风狄生见她性子如此大咧,竟然不像是家教严厉之教训,于是问道:
“你爹娘没给你请先生吗?”
这句她自然是听的懂,于是欢天喜地的答道:
“请过,我娘请了好几个呢,不过都被我爹打跑了。”
“嗯,练庄主为何会如此?念书不好吗?”
看他有心想问,练终南静下心来与他好生说道:
“这话要是其他人问,我定然是不高兴的。不过风公子你问的话,我倒是没什么不舒服的。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爹他这个人,脾气古怪的很。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讨厌那些书上的东西,我娘那时候也请了先生到了庄内来教我读书识字,可我爹很生气,说那些东西误人子弟,于是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