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打的热闹,一旁的人倒是议论纷纷了起来。
二十年前的事本就是陈年往事,在场的弟子们又都还年轻,没有几人听说过当年的事情,于是都感到疑惑不解。
唯有厉天涯心事重重,愁眉不展,似乎想到了什么。
厉奉离刚刚才醒了过来,只是仍旧身体虚弱,说不出话来。
他看了看不远处争吵的这二人,又看了看厉天涯愁眉不展的神色,猜到兴许自家父亲知道什么。
“爹,他们说的二十年前的事,究竟是什么?”
厉天涯被自家儿子轻轻一唤,这才回过神来。
他随意支吾道:
“喔,我也不太清楚。”
厉奉离盯着他的眼睛,好奇道:
“二十年前?……爹,我记得有人说过,二十年前,四大派好像发生过一场大事,莫非就是那件事?”
厉天涯看了看他,眼神中充满爱惜之色:
“行了,都是些陈年旧事,跟我们天姥没什么关系,你如今身体虚弱,不要胡思乱想,都是些不搭边的事。”
厉奉离平日最了解自家爹的个性,如今眼见厉天涯这般犹豫,不肯实言相告,恰恰说明这段清风遇害一事恰与自家有关。
他如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