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究竟有了什么,只怕此生也不会满足。”
“你贵为灵虚梧的大小姐,自小也许不得父母的宠爱,可是如今你已然长大,如果仍然就那些作为自己为非作歹的理由,只怕并不充裕。这世上比你凄凉之人数不胜数,为何不能公允的看到自己的所获与所得,只能拘泥于此呢?”
贺终南仍然在不懈的努力劝说与她。
田止妙的头高高昂起,似乎被她刚刚的某一句戳中了心事。
她突然一言不发,对着贺终南的心口就是一剑。
贺终南没有料到,依然来不及躲闪,被她凌云一刺重重的扎了进去。
她的口中微微渗出血来。
田止妙将剑拔出,冷笑一声:
“你话可真多。”
贺终南不明白她为何突然有此举动。
“为何,刚刚不是……”
“刚刚?”
田止妙冷笑一声:
“你以为就凭你刚刚那番说辞也能说动与我,我告诉你,我没什么白月光,我此生就只为自己而活。谁的血也罢,谁的刀也罢,只要能让我活下去,只要不会阻拦我的存在,我都会让它为我所用。”
“你那些天地良善的大道理,留着自己去地府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