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不要打这件喜服的主意,一个手指头都不要沾。其他的男人,谁不是对我言听计从,服服帖帖,唯独练烁尹这个东西,从来对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让我心里怎能不窝火?”
贺终南心头念道,看不出来,您还是个忍辱负重的主儿。
她慢悠悠说道:
“既然如此,你何苦非要在练烁尹身上吊死,天天男人多的是,你不能去找别人吗?”
田止妙的眼睛亮晶晶,似乎在奇怪她为何问出了这样的蠢问题。
“废话,当然是因为他是花隐山庄的主人。你难道没有见到花隐山庄势力庞大,富贵荣华,唾手可得,这样的好货色,我岂能轻易放过,再说,他这个人虽然对我又打又骂,可是倒也不是全无优点,他知道我的毛病,离了男人就活不了,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知道我招惹了其他人,倒也没有过多的责备我,说起来倒比那些只知道指责我脚踏两条船的愣头青成熟稳重了不少。”
贺终南听了她这番说辞,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
虽然不知道田中云到底是什么家教,能教出这等货色的女儿来。
不过贺终南现在没心情讨论门风门规。
她暗中用力,想令真气导入正轨,启动内力,引发风雷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