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终南瞪了她一眼,正准备立身进去。
田止妙却不知为何,上前一步,细细的看起了她的喜服来。
她的眼珠来回不停的打量着,满眼都是艳羡之色。
“好好好,这可真是件好东西。”
贺终南见她羡慕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心想今日是怎么了,这些人一个一个的,都跟着了魔似的。
说起来,这魔竟不像是对自己着的,竟像是对这喜服着的。
她没好气的言道:
“你这么喜欢,我给你穿?这衣服重的要死,谁爱要谁要。”
田止妙哈哈大笑道:
“这件喜服可是练庄主的心头之物,他素来藏在密室之中,只在自己修炼时用心参详,旁人连碰都碰不到。我焉能有穿它的道理?他如此爱惜这件物品,如今却愿意为了你拿了出来,有此可见,你在他心头的地位,实在是卓然不群,远超这些庸脂俗粉……”
贺终南见她话中有话,心头也气愤的很。
她一向是个牙尖嘴利的,也不甘示弱的回呛道:
“他身边的庸脂俗粉?好像也没其他人,就你一个吧。你倒是自我定位的挺明白啊。”
田止妙没想到她如今气焰如此嚣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