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长,就他的为人看来,似乎也不像那般僵直难啃,性格有些胆小。
贺终南心道自己吓他一吓,说不定还能问出个子寅卯丑来。
花圃边上,海棠花盛开的正艳,沈治双手一摊,一脸无奈道:
“贺姑娘,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贺终南一愣:
“你之前明明对洞宫之事了然于胸,现在好意思跟我说什么都不知道?”
沈治一脸愕然:
“你说屠小云那件事?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事完全是奉了庄主之命,就算之前让我待在与洞宫山相邻的宣城山,也是庄主为我打通关节,至于那位陈异,更加是庄主亲自送给我的道具,这桩桩件件,说白了,就是我家庄主的意思,我不过是亲自上门把戏演完罢了。”
练烁尹?
贺终南没想到他管的还真细。
“这么说来,跟屠小云有仇的,不是你,而是你们庄主了?”
沈治掂了掂自己旁边的一枚花叶子,老实说道:
“贺姑娘,你我也算相交颇深,有些情意。我劝你,老老实实听我们庄主的话,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吧。据我所知,他恨四大派之人已经不是个秘密了。我们花隐山庄行事不为别的,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