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等有本事,又岂会是她口中所说的福薄之人。她对着你这样不近女色之人,尚能洞察分明,言之有物,使出这等惑心之术,如果不是我今日存心怼她,只怕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如此厉害之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爹和自己的大哥欺负成那样呢。更何况,她说的几分真,几分假,我们也根本无法验证。让这样一个人进入,太危险,根本控制不住。”
风狄生被她这三言两句戳醒,此刻心头动然澄明,他恍惚言道:
“想来真是古怪,明明现在你一说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刚刚怎么就能如此轻易允了她……”
贺终南看了他一眼,心道,只怕你也是被色迷心窍了。
她转念一想,不知为何,竞对这田止妙好奇起来。
风狄生绝不是见色起意之人,可是却也被这姑娘的怀柔政策迷惑。
这等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伎俩,方是最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