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当事人的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练烁尹不动声色,继续盘问她道:
“所以,你到我这花隐山庄来,也是为了寻他?”
贺终南必恭必敬的答道:
“那倒没有这般巧合。其实,我来求仙台大会的原因也是想来寻找厉郎,我知师父心意已决,已无回转余地,于是下定决心来到求仙台大会,四大派必然会参加,厉郎来的机会甚大,我有机会遇上他,倘若他已经说服了他爹,那我还可以有一线希望嫁入天姥,可是万一,连他也失败了的话,那我俩岂不是只有私奔一条路了?”
贺终南说的是眼泪汪汪,厉奉离听的是心惊胆寒。
他又惊又喜。
惊的是贺终南居然如此能胡诌,硬生生把一件几乎不存在的事情说的跟真的一样。
喜的是,要是事情正如贺终南描述的一般那倒是好的,自己倒是愿意的很,美梦一桩。
如今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厉奉离的脸色看起来愈发扑朔迷离,叫人瞧不明白。
练烁尹观察着他二人的表情,在心中暗自思揣这件事的真实度到底有多少。
贺终南还在如泣如诉:
“那日困在水牢中时,我本以为自己已经丧命在此,心想此生唯一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