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不平的将房门打开,自顾自的昂头走了出去。虽然是个女儿家,背影却有些无边落木萧萧下的英豪壮烈之气。
屋里被她骂的狗血淋头还一脸懵逼的白稷缓过神来,看她已走远,突然将刚刚的胆小慎微模样收起,冷笑了一声,将折扇拿出,摇了一摇,晃头啧舌道:
“看不出来啊,浮云派这么个小丫头片子,倒还是个有情有义的主儿,只不过……”
他收起扇子,神色自若的继续说道:
“这么有情有义,却不看看自己究竟有多大本事。愣头青一个,将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贺终南冲出去没多久,就听见园子里一片凄厉之声。
下人们四处逃命的逃命,在房里收拾包袱的收拾包袱,乱象齐发。
贺终南心中疑惑,说到底,这也不过是谷内的两派人马起了纷争,不管是哪派占了上风,也与这下人们无关啊。为何连谷内的下人们都纷纷逃起了命来。
这时,一个年纪不大的姑娘,自她的眼前闪身而过,被她一把拉住。
贺终南焦急的问道:
“敢问姑娘一句,你们到底都在跑什么啊?谷内究竟出了何事?”
那姑娘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以为她也是哪个房里的丫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