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乾安只怕要改名易主了。最近一个月,我发现有人在暗中收购我们的散股,因为量不大,造不成什么威胁,我想先观望看看。”
季予乾调整一个坐姿,“但现在非常时期,我们还是该预防可能的风险为好。万一我顶着这身份,我现在的状态再被人张扬出去,引起股价大跌,再有人趁机大量买进,我们就被动了。把位置交出去,我的事就是纯属个人行为,与集团无关,公司就算受影响也不会太大。”
“所以,你怕又安应付不了那些老头子,你要让我出面?”丛陆问。
季予乾觉得在这样的关键时期,只有丛陆出面和沐又安并肩作战才更令人放心。“当年出事时两家老人,担心我和又安年轻,把握不了局面,核算股份配额时分给你的最多,我替你管了这么多年,也请你替我管几天,你出面那几个老董事挑不出毛病。”
丛陆摇摇头,“你打算在这里长呆,不想马上出去?我可以出面一次、两次,但是我不想插手乾安的事太多。”
“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管幕后黑手是谁,我只有如他们的愿,他们才会掉以轻心,我还想再观望看看。判决下来,前前后后也就一两个月的事。再说扶又安上位后,没特殊情况,你就无须再出面了。”季予乾自己在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