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下人,而是他的半个亲人,也就不奇怪她在主人的餐桌坐下了。田婶寒暄着让王慧敏吃东西,之后开始了她像长辈一样马拉松式的谈话。
“王小姐占用你吃饭的时间和你聊几句,别嫌烦。予乾这孩子是我一手带大的,若说了解他除了夫人,也就是我了。现在夫人不在了,临终遗书要我多照顾他,我就厚着老脸作为长辈和说说话。”
王慧敏本无心吃饭,自然也知道田婶的用意,“田婶,您以后就我慧敏就行。我听季总提过您和他的关系,您有什么话就说吧。”
田婶也笑了,“予乾这孩子肩膀上责任大,逢人都就板着脸,其实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自己封闭惯了,想关心人也不会表达了。他有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从之前的心慈小姐走,到现在五年了吧,你是他惟一带回家的姑娘,可见他心里有多在乎你。”
听这话王慧敏很诧异,心道他在乎我,怎么可能,他那都是在人前装出来的。没想到也骗过了您老的眼睛。
田婶见王慧敏不说话,就接着说:“我说这话别不信,他对谁是真心,谁是假意,他重视什么,不重视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孩子总是把自己的真心藏得严严的,越是在乎的越弄得好像很无所谓的样子。有时生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