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爱的是我爸爸,你这样真的很没意思!我要是你我就不会这么做,等我将来长大了,我要找一个爱我的女生结婚!”
“小子,你现在毛儿都没长齐呢还结婚!先长大了再说吧!”
黑子开了车过来,承安州抱着陆初一上了车。
陆初一本来就发着烧,到医院一量体温,再次升到40度。
昏昏沉沉睡了三天,这才退烧,醒来已经是第四天的中午。
外面下雨了,天黑压压的,风很大,雨很急,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的响。
高烧退后,陆初一整个人很是虚弱,睁开眼发现病房里没人,她想坐起来,但试了试却没能成功,因此只能躺着扭头看窗外的暴风雨。
窗外的大树被风刮得胡乱摇摆,枝叶打在窗户上,“咔嚓”一声,硬是将好好的玻璃打烂了,虽然还没碎掉,但是已经不堪一击,稍稍再一碰,必定会碎裂掉。
陆初一看得心惊,倒不是害怕,只是忽然觉得碎掉的仿佛是自己的心,很疼很疼,疼得她难以呼吸。
她按着胸口蜷缩在病床上,浑身微微发抖。
“哗啦——”
枝叶终于还是将已经有裂纹的玻璃打碎了一地,风雨从破掉的窗户里涌入室内,风吹乱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