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儿子惊慌害怕的叫声,他想告诉他,年年不怕爸爸没事,爸爸只是想睡一下,睡一下就好,可眼皮沉重得怎么也抬不起来,身体也仿佛被冻住,他不能睁眼,不能说话,不能动,直到耳边没了声音,一切都安静下来,而他也没了知觉……
承延年抱着承靖州,哭得稀里哗啦的,他抹了一把眼泪,仰头看着陆初一,恨恨地说,“如果爸爸死了,我永远都不会再理你!”
陆初一依然面无表情地站在那儿,仿佛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不多久,来了很多人将承靖州带走送往医院,承延年也跟着离开,陆初一望着终于消失在她视线里的人再也找不到了,忽然呵呵笑了两声,承全奇怪地看着她,伸手拉住她的手,刚叫了一声“妈妈”,却见她突然倒在地上。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妈妈!”
现场再度乱成一团。
承安州上前,弯腰将陆初一从地上抱了起来,承全却依旧攥着陆初一的手不撒开。
“我妈妈会不会死了?”
承安州瞪着他,凶巴巴的,“你要是再不松开手,耽误了我送她去医院,她就有可能会死!”
承全吓得一哆嗦,立刻松了手。
承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