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力去拉扯她。
可他毕竟只是个孩子,他就算用尽浑身之力,倘若陆初一不想动,他又怎能将她拉走半步?
陆初一稳稳地站在原地,没有移动丝毫。
她甚至都没用多大的力气保持自己的形态,只是安静地看着憋红了脸还在拽她的孩子。
“全全。”她声音低沉地叫孩子,“不要闹好吗?今天是妈妈和爹地的婚礼,你这样闹,妈妈很没面子,有什么话能等婚礼结束再说吗?”
她没有生气,不管是承靖州还是她自己,亦或者是这个让她颜面尽失的孩子,心都死了,还怎会在乎颜面?又岂会去生气?
“我没有闹!是妈妈你自己在闹!你明明说跟爹地是假结婚,就是要骗爸爸回来,现在爸爸回来了,你却跟爹地真结婚!你骗人!你骗了我和弟弟!是你做错事情在前面,是你在胡闹!不是我!不是我!”
这是陆初一从来没有见过的承延年,他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声嘶力竭地冲他大喊,喉咙都沙哑了,气得小小的身体都在微微地发抖,一张脸憋涨得通红通红。
两行晶莹的泪珠,从孩子白净的小脸上缓缓滑落,他就这样固执又倔强地盯着陆初一,双手死死的抓着她的手,不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开妈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