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只是一个噩梦,但陆初一十分清楚,这个梦极有可能会成为现实。
她和承靖州,可能是真的没有夫妻缘分。
没有就没有吧,只要能找到他,只要他好好的,她已别无他求。
人总是在做一件又一件让自己后悔的事,可后悔了,这世上却没有后悔药。
陆初一蜷缩在沙发上,怀里紧紧地抱着抱枕,脸上没一点血色,就连嘴唇都仿佛被漂白过。
室内的温度是恒温26度,但她却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周身寒意,令她浑身上下的汗毛都在打颤。
“妈妈,你怎么了?”
承全听到动静,从餐厅里出来,怔怔地看着陆初一。
陆初一抬头看他,轻轻扯了下嘴角,“妈妈没事,就是刚才睡着做了个梦。”
“是梦到不好的东西了吗?”承全问。
陆初一眼睛忽然一热,泪水差点出来,她极力控制着情绪,嘴角咧开得更大,“没有,你赶紧去吃东西吧!喜不喜欢?好不好吃?”
承全摇头,走过来站在她的面前,伸出油乎乎的小手捧住她的脸,“妈妈,大人难过的时候也可以哭出来,没什么好丢人的,妈妈,你想哭就哭吧,我不会嘲笑你的。”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