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州——”
“你别对我哭,哭也没用!”承安州今天狠了心,“陆初一,我是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但是对你,我已经亏了一次又一次了,这次你休想再让我亏本!你本来就已经答应嫁给我,是你出尔反尔!我要的不过只是一个形式,是你反悔在先,所以现在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承安州的声音突然变得强势又冰冷,一双眼里仿佛藏着两把锋利的刀刃,割喉取命。
一周前,陆初一在承安州家住的时候,承安州提出让陆初一嫁给他,只走一个形式,至此之后,他绝对不会再纠缠她,她以后就只是他的弟妹。
陆初一在考虑了一个晚上后,答应了承安州这个很是荒唐的要求,婚礼在一周后,也就是昨天。
只是,谁也没想到之后承靖州就失踪了。
前天晚上承安州给陆初一打电话,问她第二天的婚礼是否能够举行,陆初一当时在气头上,骂了他一顿后挂了电话。
但昨天早上,承安州再一次给她打了电话确认这件事,她很明确地告诉他,让他死了这条心,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他,形式都不可能!
可今天,才过了一天,陆初一却推翻了自己之前那么斩钉截铁的话语,求着承安州娶她,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