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但也不少,离婚的结婚的都在围观,手续都不办了。
民政局的叔叔阿姨一波一波地来劝说,可没用,这孩子就是哭,手里拿着他爸爸妈妈的合影照,来领结婚证,但除此之外,再不肯告诉任何人他爸妈是谁,电话是多少,家在哪儿住。
最后,惊动了楼上的所长。
所长见过承全,一开始没看清脸,等走近了这才认出来,头疼扶额,来到人群外面就给陆过打了个电话。
陆过接到电话赶来的时候,他家这祖宗还在地上哭,可眼泪都哭不出来了,干打雷不下雨。
“承全!”
陡然一声冷喝,地上的人本能地跳起来,那速度简直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舅……舅舅?”
承全想要逃,可出口只有一个,舅舅显然是故意站在那儿堵住他的去路的。
这时候,从角落里走出来一个孩子,他看向陆过,“舅舅,你不要骂弟弟,这都是我的主意,你要骂就骂我,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陆过闻言,扭过头。
除了上次在家里那次见面,他好多年没见过这孩子,对他的记忆仍旧停留在他还是襁褓中婴孩的时候。
那时候长得可真好看,怎知如今会越长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