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辈子都活在你们的羽翼下。”
陆初一顿了下,低头抹去到底还是从眼眶里涌出的泪,再开口,带着浓重的鼻音。
“其实,我今天摔进水沟里,是因为心里难受。我本来去找承安州是想让他告诉我田丰的下落,不想让哥哥因为我的事去求他,在他那儿碰到承靖州了,我……”
眼泪一颗接连一颗砸落在地上,四溅开来。
那些话说不出口,她被抛弃这没什么,她能接受,可她接受不了,承靖州不承认承全,就算他不爱她不要她了,可承全是他的儿子啊,孩子是无辜的,他怎么能不认他的儿子呢?
还是说,在他的心里,自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的承认过全全是他的儿子?他始终都不相信,全全是她和他的儿子。
“他说什么了?”陆太太问。
陆初一摇头,抹去眼泪。
“妈,他说了什么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了,他已经永远成为我和全全的过去,从今以后我嫁谁,嫁与不嫁,全全问谁叫爸爸,都跟他再没有一点关系。至于承安州,我跟他之前有过约定,三年后,倘若我还是单身,就必须嫁给他。我知道,您还有哥哥们一定觉得我跟他有这样的约定很荒唐,但我不是头脑发热。”
这件事早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