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对,误伤了你。”荆一眼皮半垂,看都不看承靖州,态度一点也不诚恳地道了歉。
承靖州冷冷一笑,“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我一会儿去医院验伤,你就等着我的律师函吧!”
说完,转身便走。
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他染上了戾气。
“承靖州你站住!”荆一站起身,“你什么意思?你要告我?”
“你说对了!”
承靖州头也不回,大步离开。
荆一的手捏成拳,又慢慢松开,他现在是个病人,她不跟他一般见识,她必须,必须要克制自己的情绪,尤其是被他惯出来的臭脾气!
陆太太十分迷茫,“宝贝儿,刚才靖州那是什么意思?你们两个到底怎么了?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荆一叹了口气,这才将承靖州人格分裂的事跟她简单说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啊?好端端的怎么就人格分裂了吗?这病能治好吗?”
“能,但需要契机。”
母女俩心情沉重地聊着天,谁都没有留意到地上躺着的人,已经醒来,并且将她们刚刚的谈话全都听进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