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知道承安州的嘴里,从来都吐不出来好的东西,但荆一还是问道。
“哪条路?”
“通往床上的路。”
车厢内的气氛本来就不好,又因为承安州这句轻佻的话语,变得更加紧张。
荆一收回视线,垂眸,盯着放在膝盖上的药箱里的那把手术剪,如果可以,她会毫不犹豫地用这把剪刀将他的舌头剪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的东西!
承安州见她不说话,眉梢挑了挑,道:“我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你没必要生气!何况,就算是你真的打算为了叶非同的母亲爬上我的床,我也不会要你,怎么说你现在都是我兄弟的女人,我承安州从不缺女人,更没有跟我兄弟分享同一个女人的癖好。”
他要她,前提是她跟老二已经分开。
荆一沉了沉气,将碘酒从药箱里拿出来,“那你的意思是,今天这个忙你是不打算帮了?”
“帮不帮决定权还不是在你?”承安州偏头,扫了眼她手里的碘酒,而后收了视线,便不再说话。
荆一旋开瓶盖,用棉棒蘸取了一些碘酒,给他擦拭脸上受伤的地方。
一边擦着,她一边在想,也不知道承靖州现在在哪儿,他脸上的伤,谁给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