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取了一支新的,蘸取一些碘酒,刚要再去擦伤口,不料棉棒又被夺走。
“承安州,我戳了你,你也戳回来了,我们两清了!”
荆一用手捂着伤口,他要是再敢戳他,她就撕烂他的脸!
“谁说我要戳你了?手拿开!”
“我自己来,你把棉棒给我!”
僵持的结果是,荆一妥协。
承安州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给她擦完伤口撒了消炎药后,却说道:“老子这辈子除了在床上,还没伺候过女人,你是第一个!”
荆一黑脸,三句不离床的人,一脑子的黄色东西!
“怎么?你不信?”承安州故意问道,没话找话。
荆一捏了捏手指,冷冷地看他一眼没承安州,“你不觉得我们聊这种话题不合适吗?”
“我们聊什么话题了?你说床上这件事啊?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又不是纯情少女什么也不懂,有什么好害臊的?再说,我们也没聊什么啊,你如果感兴趣的话,我倒是可以跟你深入聊一聊这个话题。”
“承安州,我是你弟妹!”
“你跟老二还没结婚呢,怎么就成我弟妹了?最多也就是准的,但现在这个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当不了了!不过你放心,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