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就不是个会顾忌自己身份的人!
也对,承安州这种人就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来看他,因为他就是个疯子!
之前他差点被他杀了,就是最好的证明。
“够吗?”承安州的脸上依然带着笑,他偏头问黑子,“你说够吗?”
黑子朝前一小步,恭敬地回答:“州哥,您曾说过,以后再让您听到谁在背后诋毁陆小姐,就算不杀他,也绝对会让他脱层皮,所以只是一巴掌,又怎会够?不够的。”
承安州满意地点点头,又道:“那接下来你就辛苦你了。”
“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州哥您先到一旁歇着。”
主仆俩一唱一和的,特别默契。
看得叶非同是怒火中烧,但无奈,他不能冲动。
在承安州的面前,他就像是一只蚂蚁,而他是参天大树,亦或者,他是鸡蛋,他是石头。
总之,硬碰硬,只有死路一条。
“承先生,看在初一的面上,求你饶过我母亲,求你了。”
如果可以,谁会这般低三下四?
叶非同是在承安州的枪下侥幸活下来的,他深知如果今天他和母亲不把姿态放到最低,母亲也许能逃一死,但活罪难免。
可叶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