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可能是并没有听到她说的人是谁。
想到这里,她又暗暗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自己吓唬自己。
叶非同认出来这并不是承靖州,心里叹了口气,也暗暗替自己的母亲捏了把冷汗。
虽然承靖州在荆一的问题上护短到发指,但至少跟承安州相比起来,他又好那么一点点。
可偏偏,今天遇到的是承安州。
今天,母亲这一劫难,是在所难逃了。
可他身为儿子,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如果可以,他想代母亲承受。
“承先生,我替我母亲道歉,刚才她不应该那样说初一。”
叶母一听,瞪了儿子一眼,心想,她怎么生了个如此愚蠢的儿子,他这不是承认了她刚才是在说陆初一的?蠢!实在是太蠢了!
“母债子偿啊?”
承靖州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阴沉冰冷,仿佛是从遥远的地底下传来的一般,周围的温度一瞬间降低,令人战栗。
叶非同也怕,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承安州会怎么做,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赔礼道歉。
“承先生,对不起,我母亲她只是被叶小可气昏了头,一时口无遮拦才说出那样的话,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