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眉头一皱,“那儿子,这个承安州有没有承靖州有钱?我问他要的那一千万能不能到手?”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你要不要命了!”叶父生气地瞪着眼睛,“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什么人!”
可叶母比他的眼睛瞪得还大,嗓门也比他高,比他亮,“我得罪什么人了?是他动手打的我,打掉了我两颗牙齿,我耳朵到现在还嗡嗡响,这是永久性的伤害,一千万的赔偿我还要少了呢!”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叶父要被她气死了。
叶非同却忽然笑了,对他道:“父亲,您看到了吧,母亲她变了,变得一点也不像以前我们认识的那个人了。”
叶母一听,声音立刻尖锐,“我变了?是你们变了!变得冷血无情,变得胆小懦弱!一个承安州就把你们吓成这样,真是丢人!”
叶父还要再说什么,叶非同制止了他。
而叶母,因为这父子俩站在一条战线是孤立了她,心情很不爽就离开了医院。
可她留下的烂摊子,却只能叶家父子俩去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