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承靖州空着手回来,没把承全追回来,荆一急得差点从病床上下到地上。
“你躺着别动!”承靖州忙将她按在床上,“他说他把承全带走两天就送回来。”
荆一一听顿时急了,挥着手说:“他说带走你就让他带走!你不会把承全要回来吗!”
“他……他说如果我要是强行把承全要回来,把他惹恼了,以后我们都别想再见到承全。”承靖州不敢看她,他也觉得自己特别无能,这种无能无力感,就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他的喉咙,令他窒息无力。
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活在承安州的羽翼下,被他保护着,守护着,同时,也被制约着,控制着。
他一直都在努力,努力让自己的羽翼丰满起来,强大起来,好摆脱承安州的束缚控制。
可似乎不管他怎么努力,一直都是徒劳,他像是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承安州。
承靖州搓搓手,声音又低又小,很是没底气,“一宝,他,他虽然很可恶,但他肯定不会害承全,你不要担心。”
“他……”荆一张了下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刚才冲他吼很不对。
他虽然跟承安州是孪生兄弟,但他们除了长得像以外,其他的哪儿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