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州哥的心情出奇好。
可为什么会心情好呢?按理说应该不好才正常。
但他不敢问,因为主子一向阴晴不定,说不定好只是假象。
所以,黑子这两天一直小心翼翼地行事,生怕做了错事惹来杀头之祸。
“黑子,今儿中午吃什么?”承安州问。
黑子道:“州哥,您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承安州淡淡地扫他一眼,“我想吃你的肉,你去给我做一份,红烧的就行。”
黑子,“……”
红烧他的肉?
关键这还是自己身上的肉,这别说做出来好不好吃,就是割身上哪个地方的肉来红烧呢这都是个问题。
“州哥,能不能换一下?”
“怎么?不是我想吃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吗?”
“……”
黑子没接话,确切说,他压根就没法儿接这话。
“行了!你身上的肉还没猪肉好吃!”承安州站起身,“去看看我儿子!”
黑子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差点他都以为真要从自己身上某个地方割一块肉红烧了吃呢,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到医院,正好是午饭时间。
承靖州正在喂荆一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