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黑子看向承安州,没州哥的吩咐,他可不敢。
州哥今天是要叶非同死的,叫了救护车,岂不救了叶非同。
叶非同如果不死,那死的人可能就是他。
承靖州见他杵在那儿不动,火气更大,瞅见桌上的烟灰缸他伸手抓起来,用力朝黑子砸过去。
黑子没敢躲闪,生生接下了这个烟灰缸,烟灰缸是四四方方的,尖锐的棱角砸在他的胸口,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承靖州道:“我还说不动你了是不是黑子?”
黑子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却听承安州道:“老二,你在荆一那儿受了委屈,你跑我这儿撒什么气?黑子是我的人,他当然听也只能听我的话。”
承靖州气得脸色铁青,挥着拳头就要上来揍承安州,却听他又不紧不慢道:“黑子,还不叫医生?你想让叶先生死在我这儿吗?”
黑子一愣,连忙道:“是,州哥!我这就打电话!”
承靖州的手扬了扬,狠狠地瞪了承安州一眼,最终放了下来。
“承靖州——”叶非同叫道。
承靖州看向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如果不想死的话,就闭上你的嘴保存体力!”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