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怎么喝酒了?您平日不是不喝酒吗?”
荆一明知故问。
陆远醒来后去洗了个澡,这会儿清醒了不少,但头还是有些懵懵的,闻言笑笑,不答反问:“一宝放学了?”
荆一点头,“嗯,我刚到屋,听奶说您喝酒醉了,我上来看看,头疼不疼?厨房估计有醒酒汤,我给您端过来,您等一下。”
刚一从父母的房间出来,荆一就听到了承全扯着嗓子在哭,她皱皱眉,饿了?
她朝楼下看去。
“臭小子,你给我闭嘴,再哭我打你的屁股你信不信?你别以为你卖惨就能改变你的地位,你以为就你会卖惨吗?你以为就你会哭吗?我也会,我哭起来比你声音还要大!”
荆一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如果不是确定眼前的人就是他,她真的怀疑这是个假的。
但旋即她却又接受了这个事实,这男人自失了记忆后就变得不正常了,她不能再用以前的眼光来看待现在的他。
她没有打扰他们父子俩,就站在二楼静静地看着他们父子相处,这一刻,心里满满的。
承全不哭了,大概是真的被承靖州的话给镇住了,脸上还带着泪,委屈地瞅着承靖州,一下一下地抽噎着。
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