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子,留左旗等十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不知道他们二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自二爷醒来失去记忆,就性情大变。
虽不似以前那般冰冷难以靠近,可却变得比以前更加的可怕了,笑里藏刀,绵里藏针才是最可怕的。
没多久,承靖州从屋里出来。
左旗立刻上前,“二爷,您有何吩咐?”
陆家的院子很大,承靖州放眼望去,似是很满意,他道:“从今天开始,院子里的卫生,花草修剪浇水等所有工作就由你们几个负责,至于怎么分工,左旗你分配。”
“二爷您——”
“工作做好了才有饭吃,做不好你们也别吃饭了!”
什么?他们可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保镖,是负责安保工作的,现在让他们做打扫卫生的工作就算了,竟然还不给饭吃!这也太惨无人性了吧?
承靖州眉梢一挑,“怎么?做不了?做不了就赶紧走啊!”
左旗的嘴角狠狠抽了抽,这分明就是挖坑让他跳,现在跳进坑里了,再想跳出来,门儿都没了。
唉!
下午,荆一从放学回到家,刚一到院子里就发现了异样。
家里多少佣人,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