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醋坛子,酸得不行。
尤其是一想到最近每天晚上这小东西都跟他的女人睡,而他却在几千公里外的这里独守空床,他的心里就更加的酸了。
他拿眼睛使劲瞪了瞪承延年,哼了一声,说:“一宝,我们不要他了,把他还给承安州吧。”
荆一抬眸睨他一眼,“为什么呀?你不是也挺喜欢他的吗?”
“我……我只喜欢以前哪个听话的他,他现在一点也不听话,身为男子汉就知道哭,丢死人了,长大也是个怂货,我承靖州的儿子才不能是个怂货,所以我们别要他了,把他还给承安州吧,我们俩过着就挺好的,多一个他,烦死人了。”
“小孩子本来就闹腾,哪个小孩子不闹?年年已经够乖的了。虽说他是个男孩子,可他才几个月呀,哭很正常,怎么就怂了,你那是胡说八道。”
“三个月看老,你没听说过这句话?”
荆一翻了个大白眼,“我只听说过三岁看老,还真没听说过三个月看老。”
承靖州哼道:“你没听说是你头发长见识短。”
荆一很是无语地看着他,叹了口气,问:“承靖州,你多大了啊?”
“你又嫌我老是不是?”承靖州急了,“你还说你不嫌弃我比你年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