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通话。
没有了爸爸的声音,承延年有些委屈,小嘴一咧一咧的眼瞅着就要放声哭起来,荆一见状连忙将奶瓶送到他嘴边,“年年乖哦,我们吃饭饭咯,不哭不哭吃饭饭。”
承延年一边噙着奶嘴一边看着她抽噎,那委屈的模样仿佛是被人抛弃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儿,荆一不禁暗暗翻了个白眼,小白眼狼,你娘我掏心掏肺的伺候你,还抵不过那混蛋一两句话是不是?今天你要是敢哭出来,看我不把你的小屁股打开花!
最终,承延年只是挤出了两滴眼泪,并没有哭出声响。
给承延年收拾好,荆一也匆忙洗漱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又收拾了几件衣服以及承延年的出门物品,塞了一个小行李箱,这才抱着他下楼。
这会儿时间还早,但提前收拾好,一会儿承安州的人来接她,也不至于那么乱。
早饭的时候,荆一将承安州要来接她和承延年的事跟家里人说了,他们不同意她去,但她执意要去,因为这可能是她见到承靖州唯一的方式。
最终,她说服了家里人。
上午九点,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准时停在了陆家的大门外。
陆太太抱着承延年,荆一推着陆远,陆老爷子和陆老太太也跟着,一行人来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