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生说话,但苏灿生却礼貌地跟他打了声招呼,“苏先生。”
苏先生依然没有理他,甚至还从鼻孔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哼声,仿佛是不屑。
苏灿生并没在意,在客厅止步。
承安州哈哈笑了两声,说道:“苏先生,这世上哪有隔夜父子仇,你跟苏医生这是打算老死不相往来?”
很明显,承安州是在做和事佬。
苏勇虽然对苏灿生黑脸,但对承安州却又是另一个表情,他立刻笑道:“让州哥见笑了。”
论年龄,苏勇长于承安州。
论辈分,承安州叫苏勇一声叔叔一点也不为过。
论身份,苏勇是k国新的船王,无数人敬仰。
但苏勇依然要对承安州恭敬地叫一声,“州哥”。
承安州又说:“要不今天我来给你们父子俩做个调解?父子之间,能有什么仇恨?”
这话,承安州说得极其虚伪,怕是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也就是他了。
苏勇笑道:“州哥,也不怕你笑话,我跟他之间早已经没了父子情分,这事估摸着你也调解不了。”
“是吗?连我的面子都不给?”承安州挑了下眉梢,拍拍身边的沙发,“苏医生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