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州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小东西,轻笑,“心疼了?心疼了就赶紧把水吹凉!”
荆一张张嘴,却又放弃,对着水杯低头吹了起来。
跟承安州讲道理,犹如对牛弹琴,她还是省点口水,好往水里面多吐点口水。
反正,他让她尽快把水吹凉,那她就使劲吹使劲吐口水!
“啊~啊~啊~”
承延年似乎是真的不舒服,叫声听起来不太一样。
荆一身体一颤,慌忙抬头,视线正好对上承延年微微翘起憋得通红的脸。
她顾不上再管水热还是不热,直接泼在了承安州的脸上,趁他没反应过来,又从他手里抢回承延年,抱在怀里。
刚才承安州抓着承延年的衣服,本来并没有勒着脖子,可承延年在他手里扭来扭去的,一来二去,衣领就卡主了喉咙。
好在有惊无险。
但荆一却阵阵后怕,她抬头怒视承安州,“你差点勒死他!承安州,你是我见过的最残忍最没人性的生物学父亲!你也就只配是生物学父亲,不配是这个孩子的父亲!”
承安州对她的话一点也不在意,甚至对刚刚差点酿成的悲剧也丝毫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这个女人刚才竟然冲他泼了一杯热水!
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