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承延年小宝宝突然挥舞着两只肉呼呼的小手,两条小腿也不闲着乱踢疼,冲着荆一张着嘴啊啊叫。
荆一微微蹙眉,出声问:“他要干嘛?”
承安州踱步到婴儿床边,敛眸看了一眼,视线移到她的脸上,“老少通吃的女人我见过不少,你绝对是其中的翘楚。”
荆一回望他,微微一笑,“承先生这是在夸我有魅力吗?谢谢!”
跟这种狗嘴吐不出象牙的人对话,最忌讳被他牵着鼻子走,否则能把你气到心肝儿疼。
承延年见荆一不理他,眼泪唰地一下子就飙了出来,嘴咧着,模样委屈到不行,仿佛自己是被人抛弃没人爱的小可怜儿。
承安州顿时拧眉,一脸的不悦,他现在只要一听到他的哭声,耳朵就疼。
他对荆一道:“还不赶紧让我儿子抱抱?你要是敢让他哭出声——”
警告威胁的话没说完,荆一已经将承延年从婴儿床上抱了起来,瞪着眼睛,心里骂道,小混球,你要是敢连累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承延年小宝宝的眼泪就像水龙头一样瞬间拧上,一滴泪都不再流,他两只小手抓住荆一胸前的衣服,小脑袋朝她怀里使劲地拱,嘴巴还不停地啧么着。
荆一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