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钢钎一般用力夹紧她的身体,仿佛是要把她捏碎了揉进身体里。
“承,承靖州……出什么事了你跟我说好不好?”
这个样子真是急死人了!
承靖州不说话,脸埋在她的颈窝,好一会儿,荆一浑身一颤。
她张了张嘴,抬起手轻轻在他的后背拍着,无声安慰,心里虽然很着急,但却没有再问什么。
那从脖颈流入的液体带着高温,灼烫着她的肌肤,很疼,很疼。
逼仄的车厢内,静寂无声。
荆一像个老母亲一般,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承靖州的后背,漆黑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他浓密的头发,不知道是她从未曾留意过,还是最近新生的,他的黑发间居然有不少白发。
三十多岁的男人,若非少白头,按理说不应该生出这么多白发。
黑白两色,鲜明的对比色。
荆一忽然间疲惫至极,她对他本不该心动却动了心,想要好好去爱一场的时候,却知晓了自己的隐疾选择远离他,可到现在,她与他依旧是藕断丝连。
倘若不去想未来究竟能够走多远,就单纯地好好爱一场,这样好不好?
她问:“承靖州,你想要孩子吗?”
“嗯?”承靖州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