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跟我一般见识。”
他站起身,态度诚恳地鞠了个躬,表示歉意,然后重新坐下。
又说:“但现在我跟荆一在交往,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承先生,如果你今天叫我来是让我跟荆一分手的,那很抱歉,我不会同意。”
承靖州靠在沙发上,眼皮微垂,放在腿上的手指用力地摩挲着食指的一截指骨,表情晦暗不明,让人猜不透他此时在想什么。
张兴和林德站在他身后,却都是悄悄屏住了呼吸,同时,对叶非同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看来今天这小子要是不出点血,怕是不可能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