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的烟圈,声音寒冷无温,“不是我的最好,否则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不是你的。”荆十低着头说。
谁知,承安州却紧接着问道:“那是谁的?”
“我不知道,我醒来人已经走了。”
承安州嗤笑,“不知道爹的野种,你还留着?”
荆十咬着嘴唇,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哽咽出声:“医生说我流产太多次,如果再流产,以后都怀不了孕。”
闻言,承安州皱了下眉,“竟还有这事?那你挺倒霉的。”
“黑子,一会儿给荆小姐转五千万。跟了我那么久,这是补偿,你应得的。”
荆十如鲠在喉,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承安州又说:“需要我帮你查一下你孩子的爹是谁吗?”
荆十的手用力捏着衣服,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
“那荆小姐,再见。”
车窗缓缓合上,承安州的脸消失在视线里。
荆十望着消失远去的车队,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她是躲过了一劫吗?
……
因征兵在夏季,所以荆一春节后照旧回了学校上课。
到了宿舍才知道,室友换人了,不是霍暖,而是英语系的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