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黑子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不过只是护主心切。
玄关放了一杆棒球棍,承靖州顺手抄起来,大步朝沙发上的人走去。
承安州像是心里有感应,正熟睡着,突然就睁开了眼睛,在棒球棍挥下来的时候,跳起来躲开。
“老二,你又发什么神经?你要是求欲不满你去找荆一,你来我这里撒什么野!”
承靖州本来就满腹怒火,这会儿又见承安州身着居家服,脸上还有抓痕,怒火就更加旺盛。
试问,谁敢爪承安州的脸?
又有谁,能近身抓得了承安州的脸?
虽然来之前便已经预知发生的事情,可想跟亲眼看到,还是有着天壤之别。
视觉的冲击远比听或者想来得更加凶猛!
握着棒球棍的手攥得咯咯直响,要人性命的一棒重重地挥出去,一棒打空就接着第二棒,第三棒……
……
陆家,承靖州离开后,荆一便坐在房间里发呆。
陆太太推门进来,见她盘腿坐在床尾,头发上的水都把床铺打湿了一大片,“宝贝儿,你怎么不吹头发?感冒了怎么办?”
她忙找来吹风机,亲自给荆一吹头发。
“妈,您真好。”荆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