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本能,荆一闪身跳开。
然后张兴就眼睁睁看到自家那位一向矜贵高冷的老板生生地跟大地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在他趴下去的时候他伸手想去拉他,可已经来不及,唯有双手遮眼,全当没有看到。
这是承靖州为数不多的狼狈中,最狼狈不堪的一次。
荆一憋不住笑得前俯后仰,其实她是想装作无动于衷的,可忍起来实在太艰难,索性也就不忍了,放开了随心所欲地笑。
张兴上前将承靖州扶起来,心里无比忐忑,他不是第一次目睹了自家老板的狼狈。
所谓凡事不过三,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就要命止于此了。
好在荆一终于算是有点脑子止住了笑,张兴瞪她一眼,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就察觉到侧脸一疼,扭头对上他家老板尖刀似的眼神,顿时垂下脑袋。
他家老板就是个疯子,确切说面对荆一的时候,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荆一再混蛋,他也不许别人对她有半点意见。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都不知道叫人该说什么好,说好听是宠着,说难听那是没出息。
天底下的好女人多了去,为何非得把所有的精力都耗在这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身上?
承靖州无声从张兴的